时空穿梭【3】
【MM/PBP】
是已经双向但两人都很迟钝的故事
有个很大的脑洞和一双很懒需要催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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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虐虫内容请慎入
第三章 Night, Dawn,and Mid-night
在决策上，他真的不可能胜过迈尔斯。毕竟男孩是那么了解他的弱点：“Peter, Please.我不希望用这种事麻烦你。而且你的背今天才摔过。”他用可怜的眼神趴在床边请求他。
“拜托，Miles.我才三十多，不是八十几的老头子。”男人满不在乎地躺在地上，“睡吧，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做个计划。”
“我知道你还很年轻！”迈尔斯激动地爬起来，把地铺上的男人往床上拖（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举动代表什么！）彼得还没有来得及贬低自己龌龊的想法，就被迈尔斯用蛛丝捆了起来，“而且这是你的床……嘿咻，你瞧，正好。”
为了让男孩早点睡觉，彼得认命地躺在男孩旁边。他的床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正好”——躺下他这么一个不算太魁梧的男人，和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瘦小男孩，正好。
正好…他感受着身边传来的属于迈尔斯的薄荷糖的清凉气味，和男孩紧贴着的温热身体。迈尔斯似乎觉得有点挤，他往这边靠过来点，随即自然而然地靠在彼得的肩头，一只手和一条腿柔软地搭在彼得的身上。彼得瞬间紧绷了起来：比刚刚更强烈的来自男孩的气息稠密地包裹了他，像是热狗旁边的番茄酱。男孩瘦得肋骨分明的胸膛粘在他的上臂，那里仿佛是被大面积地电击着，酥麻和燥热夹杂着让他窒息的触感。
更别提他的腿…天呐，这么精瘦的肌肉真的能撑起那么大的爆发力吗？这让他想到身边的确是一个男孩子，而这一点只能让他更敬佩迈尔斯，他尊崇他如此年轻就能承受的巨大责任；羡慕他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大心细；喜欢他善良体贴的性格…等等，不是喜欢，是欣赏。彼得小心地挪动着。不让自己的胯和迈尔斯的腿内侧触碰在一起。没想到男孩发现了他的企图，更紧地贴在了他身上。
“Miles.”他很努力地压抑自己声音里的情绪，听见自己的声音比平时更暗哑，“能不能…”
他想说能不能别靠得这么近，但他突然发现男孩在颤抖：“Miles,怎么了？”男孩没回答他，埋在肩窝的头飞快地摇了摇，然后男孩松开他，回到自己的那一侧平躺下。
去抱住他啊，万一他不舒服或者正不开心呢？彼得唾弃自己把奇怪的事情看得太重。也许我应该先问问他发生了什么？
“I'm FINE, Peter.”男孩的声音像是刚刚意识到自己必须承担一个他不想承担的职务时那种委屈。
“没事的，Miles, My boy.”彼得终于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翻过身去抱住男孩瘦得心惊的身体。他突然感觉到这一幕是多么温馨和熟悉。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就这么下去——他和迈尔斯彼此作为自己世界唯一的蜘蛛侠互帮互助地活下去。他甚至觉得为了迈尔斯，他操蛋的生活也变得缤纷绚丽。
“Peter,我知道我不应该害怕。”
“不，你有的是理由害怕。”男人立刻明白了他的颤抖，“你才十四岁，成为蜘蛛侠不过一个月。你比我们任何人开始地都早。God，世界真是疯了才会把这么大的期望全部压在一个青少年身上。况且，我们都会害怕，Miles,每一次，每个人，就算是我，也有怕得腿软的时候。但这次我不怎么怕了，你知道吗，因为你。
“你，或者是其他的那些和我们一样的蜘蛛侠的出现，让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Also,我可是说过要保护你，怎么能打退堂鼓。”彼得环住缩进他怀里的男孩，轻轻地拍打他的脊背，“Miles，你很勇敢，你很强大。但是，我不希望你逞强。我希望你有的时候能这样依靠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这个大叔见鬼的真是太暖了。迈尔斯噙着眼泪笑起来。这个月他才更深刻地体会了彼得之前落寞的那句“大家都想让我死”，说他没有后悔过是谎话。但他想到彼得，失意和痛苦都没能打败他（他甚至已经不再穿休闲裤了）
“Peter.I'm really fine. Thx anyway. ”
迈尔斯睡着了，他睡得很快。男孩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彼得刚刚强行被套上的棉衣上。彼得的手刚松开一点，男孩就往他身边又靠了靠。算了吧，纠结这些干什么，他彼得敢做敢当（这个用词似乎有问题）。再说了，男孩需要他，他理直气壮地辩驳自己，搂紧了怀里的孩子。
本来他们的计划是在早上、吃完了丰盛的Burger breakfast以后，做个计划。这个计划被一通电话打破了：
“Hello？ Is that Miles？”得到震惊的沉默和持续不断的提问以后，电话对面的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听我说，我和金并在616宇宙，应该就是你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到丽芙的实验室来找我，你问的问题我都会解释的。”
“你就没想过这是为了骗你过去而伪造的电话吗？”彼得以一种超乎没吃到汉堡的愤怒冲男孩大喊。
“我肯定这不是。”男孩斜跨上双肩背，转身看他，“一起去吗？”
如果现在的剧情是和自己睡过一晚的男人第二天提出要去见另一个女人还问自己要不要同去，而且自己也是一个女人的话，彼得会选择不去。
但那是迈尔斯。
“坐。”堂堂正正地从正门被人请进来，由章鱼博士带到实验室让两只蜘蛛侠都感觉到诡异的违和感。蜘蛛感应一直在刺痛，但一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迈尔斯在看见毫发无损的格温时才冷静下来，“我先说我要说的，然后你提问，可以吗？”没等迈尔斯回答，格温已经开始了她的、显然是已经准备许久的谈话：
“我知道你们已经找过了米格尔。不，别否认，这挺好的，起码你们对于我要说的事情有一定猜测，不会被突然吓到。听我说，我知道金并的想法是错误的。（迈尔斯期待她说出自己在做卧底之类的话）但他只是没找对方法，而且丽芙让他产生了对平行宇宙的错误理解。（迈尔斯紧张地站起来）但其实，转移不应该存在时空的粒子才会使生物发生衰变。迈尔斯，还记得我们学过的吗？什么定义了时间？”
“呃，事实上我们不能确定什么定义了时间。梅婶和我猜想时间的改变其实是改变了宇宙。每一个选择都有一个不同的平行宇宙。”尽管感到不安，少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是的。虽然平行宇宙的可能性建立在我们不能用数学定义时间的假设上，但这不无道理。”格温看向章鱼博士，后者在机械臂上摁了几个键，大屏幕上开始投影，“958的彼得没有被蜘蛛咬到；40081的彼得被蜘蛛咬到以后双手萎缩；35125的梅婶遇害了，但本叔没有死；80219的彼得变成了万众瞩目的明星；78127里变成蜘蛛侠的是汤普森……（屏幕上不断闪过各种各样的蜘蛛侠）迈尔斯，跟你说这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每一个选择只会增加一个平行宇宙。有些宇宙我们本就可以舍弃它们，我们不一定每次都要拯救世界！如果不是你的出现，终极宇宙很可能已经因为没有蜘蛛侠而变得混乱无章。”
“所以，你想改变你曾经做出的选择，创造一个新的平行宇宙？”迈尔斯警惕地盯着眼前看起来陌生的格温，少女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微笑着点头，“如果这种方式可行，为什么没有人这么做？连未来的米格尔都说过……”
“哦，别跟我提米格尔。迈尔斯，你没想过吗？可能我们只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在的是没有改变选择的宇宙。如果有人已经改变过了呢？比如有人穿越到96283（老版电影蜘蛛侠），阻止了蜘蛛咬他，于是产生了7161？或者我们处在不需要被舍弃的宇宙里？”
格温的质问让迈尔斯毫无反驳的理由。她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先找到了米格尔，他很可能会和格温考虑一样的事情。但是……时间是这么神秘，而他们在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肆意尝试，这是不对的：“你怎么解决细胞衰变的问题？”
“我们不需要解决，我们创造了平行宇宙——只在一个选择之间，在一念之间。我们是自己宇宙里的自己，细胞依旧过着它们自己的生活。”
迈尔斯不说话了，彼得却不顾一切地想要找出这个想法的漏洞。他不喜欢格温一口一个“我们”，把迈尔斯包括在内，把他剔除在外的感觉。
“Come on, guys. Since need sacrifice！（科学需要牺牲）你们会眼睁睁地看着它因为理论知识的推演和人类现在浅薄的知识而埋没百年，甚至千年吗？我以为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是一样的。”迈尔斯重复了她的话，以一种更冷静的语气。他通过室友了解了格温的宇宙，格温到底为什么会最终选择做一个蜘蛛女侠，她又是怎样失去彼得·帕克的，他知道地一清二楚。他明白她是多么绝望地抓住这最后一丝希望。如果不是这么没有胜算的事情，他愿意支持她、帮助她，因为这样他也帮助了他自己。但是，“但是我们又是不同的。格温，我想劝金并的话，也可以告诉你。放下那些吧。有的时候只能把那些都扔掉我们才能更好地站起来。”
少女怀着希望明艳动人的面容一下子暗淡下来，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以为艾伦对你来说会比你的宇宙更重要。”她又看向彼得，“帕克先生（疏远的称呼让彼得皱起眉）你呢，我想时光并不能消除失去亲人的痛苦吧。而且，你也可以选择修补你和简之间的关系。”
“的确。但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责任更重要。我不能拿我的世界做什么赌博——我爱它。”
“好吧。”格温接受的淡然让迈尔斯感到意外。就在下一秒，蜘蛛感应像是刀尖一样刺进他的脑神经，他只来得及把彼得推开，蛮力和紧张时产生的电流让彼得一下子飞出去二十英尺。巨大的合金笼子从屋顶上方的黑暗里撞破玻璃把他罩了起来。
“反应很快，小男孩。”章鱼博士从暗处走过来，“但你太关注你的女朋友了。”在场的所有人听见这个词都不太舒服。
“你保证过的，丽芙。”
“当然，我的小甜心。”格温的座位突然伸出了铁圈把她禁锢在原地，“我只是给我们的莫拉莱斯先生一点小检查。如果你反应过度的话，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机器会自动给你注入一些镇定剂。你可以趁机多睡一会。”
“这不是我们谈好的内容！”格温奋力挣扎了几下，座椅立刻伸出一个硕大的针筒刺进她的皮肤里。
“格温，冷静一点。”
“主宇宙的彼得·帕克。”章鱼博士一字一顿地说着，在机械臂上又操纵了几下，很快墙壁里窜出很多触手把彼得吊在半空，“我想你应该先管好你自己。”
彼得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毫米的注射剂，他敢用这周的垃圾食品保证，那个针管里的试剂绝不会是镇定剂那么简单了：“ 好吧，我们都冷静一下。Doctor Oct，你想要做什么？”
“呲，我想做什么？很简单，我只是想让你们看看莫拉莱斯先生的表演罢了。”看见两个蜘蛛侠敢怒不敢言地呆在自己的陷阱里，章鱼博士显然十分得意，“在我觉得你们得到了足够的惩罚之前，我不会让你们简单地死掉。”
“金并知道你这么做吗？”格温不顾缓缓推进的注射器瞪视她。
“好了，莫拉莱斯先生。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的电击。”章鱼博士并不理会格温，径直走到笼子跟前。
迈尔斯在混乱和争吵里已经尝试过了逃出笼子的方法，但一无所获。看着挂在自己附近的彼得和已经被注射了一部分镇定剂的格温，他闭上眼睛努力迸发出自己内心的怒火。拜现状所赐，他的电流比以前更加气势汹汹。
“啪！”
刺眼的青白光线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以后，迈尔斯虚弱地趴在地上。
“呲哈哈哈哈哈哈哈！”丽芙的触手以一种恶心的频率快乐地摇摆着，她环顾了其他两个蜘蛛侠的表现，转头对笼子里的迈尔斯说，“站起来，继续。”
“放开他！”在彼得的嘶吼里，迈尔斯站起来。他已经带上了自己的头套，其他人都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又是夺目的电光，他再一次摔倒在地上。火花意犹未尽地在笼子的边缘不怀好意地兹兹作响，“放开他，求你了。丽芙，我跟他交换。”
“真不好意思，我能够保证这个臭小鬼的生命安全，但普通人……我可真不知道你能撑多久。”丽芙瞥了一眼已经被注射进大半管镇定剂的格温，后者攥紧了手，通过指甲掐破手心的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那显然只能是恶性循环。
彼得惊慌无措地看着男孩再一次站起来。
“莫拉莱斯先生，我们的世界一直都是这么单纯。你瞧。”她安静地等待实验室里的亮度变为正常，愉悦地操纵触手在地面上摔打，“我会用你的朋友来威胁你，然后他们会说‘别管我！’，但你还是会继续。是的，不管是哪个平行世界，英雄总是会为了自己的伙伴继续。而你，作为一个蜘蛛侠，你也只有站起来走下去这一条出路。”
不。不是的。彼得张嘴，但除了沙哑的喉音发不出其他的音节。他看向旁边的针筒——已经空了。
“当然了，我总是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丽芙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又调出一只针，“下一只是什么呢？我们要不要来赌？”
迈尔斯没有过多的言语，他只是在重复站起来和倒下去的动作。电流的强度越来越弱，直到他只能在指尖发出一些闪烁的光芒。
“亲爱的，别这么软弱。Be A Spiderman, keep on.”
彼得绝望地看着带着面具的迈尔斯。他的男孩正在受苦，但他根本不能实现自己的承诺。他满口都是保护他，但他永远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人。如果能够保护迈尔斯，他无所谓自己已经苟且残喘的生命。没有迈尔斯的话，现在就不会有彼得·帕克！
但他说不出话，他甚至连自己想要选择死亡的权力都已经被剥夺。他只能悬在半空眼睁睁地看他爱的男孩被一次次地击倒。
躺在地上的男孩努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面具下终于坚持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电击并不致命，只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时间短得像是做梦。迈尔斯的眼前出现了凌乱的白色斑点，越发漆黑的视野和白光冲击着他脆弱的视网膜，这才是他流泪的原因。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站起来了第几次，但是透过光影，他看得见像是星星一样挂在旁边的彼得。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是被逼着站起来，是为了他自己的信念站起来，是为了证明自己而站起来。
他突然想起彼得说过可以依靠他，但彼得错了。他没有任何埋怨男人的意思，他只是发现他没有理由那么软弱。
“Seventeen！Carry on，youare about there.”丽芙好整以暇地环胸在旁边不怀好意地数数，快意和狞笑交织的语气让陷入绝望和痛苦的两个蜘蛛侠回过神。
求求你了，不管是谁也好。按照剧情安排，现在应该有英姿飒爽的英雄突然出现，救走受苦受难的主角——但现实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撕开那些不存在的温情，就像电流劈开男孩单薄的衣衫。电击的伤害让他看起来完好无损，但他已经伤痕累累。
彼得深深的喘气，但眼泪还是糊了他满脸。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并没有哭的理由，连迈尔斯都已经忍住了痛苦的叫喊，他有什么理由无病呻吟。但他的眼泪止不住。如果他还能说话，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大声告诉他的男孩停下来；如果他不是被吊在空中，他会立刻想办法打开那个该死的笼子，然后不顾电流的轰击，把男孩纤弱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如果可能的话，他想要告诉男孩自己是如何深深地fall in the river of Miles，他想要坦白自己，想要面对他从来不敢面对的感情，想要阻止任何伤害施加在他的那个幼小的生灵。
他做不到，他该死的做不到。无论如何诅咒、谩骂、哀求、祈祷、挣扎、愤怒……他做不到任何一个他想做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作为迈尔斯的弱点，像个拖油瓶一样挂在这里，无力地晃荡，无能地哭泣。
“很好，蜘蛛侠。二十一次，你可以暂停了。”男孩几乎是立刻倒在地上，掀开面具喘息。他刻意面朝里侧，把大半张脸藏在阴影里，“让我来给你普及一点小知识，二十一次重复会导致习惯的养成……蜘蛛侠，你应该听过狗吃饭和铃铛的故事。没错，每一次你站起来，你都能感觉到电流……使用你的能力，你会感觉到痛苦。是不是一个美妙的实验？哦，男孩，你会爱上这份疼痛的——”
彼得再一次摇晃起来，第二只针管已经完全注射进他的身体，但他一时间还没有感觉到什么。他感觉到风，强烈的狂风吹过实验室，玻璃渣随着风挥洒起来，不少刮到男孩裸露在外的皮肤，鲜红的血液在电击后暗红色的身体上缓缓地渗出来，彼得从没有这么讨厌自己绝佳的视力。
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章鱼博士立刻警觉地扫视整个实验室。
等等，风？彼得在空中凭自旋转起来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转机——
“我来拖住她！你们先走！”清亮的、动画片里才会出现的卡通音此时悦耳地仿佛唱诗班的吟唱。
“ちょっと待って……（稍等），OK！”少女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来，很快彼得从半空摔在地上，同一时间，格温也离开了她的禁锢。牢笼则在丽芙凄厉的叫喊中应声打开。
彼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不管自己挫断了脊椎一样的背，冲进笼子里抱出了自己的男孩，像刚刚想过的那样，紧紧地抱进怀里。
“快走，救护车就在楼下。”暗影简短地落下一句话就加入了和章鱼博士的战斗。
彼得冲着实验室的玻璃撞过去，任由尖锐的碎片划开他的脸颊，招呼了一声格温，在后者出声表示自己还能行动之后，带着他的珍宝离开了地狱。
【作者碎碎念】
年末的超长放送！大概要咕一段时间再继续写了，下一章应该是迈尔斯这几章的自白。会讲格温的故事和迈尔斯对彼得的感情。
如果说电击小黑蛛是我写这个中篇的初衷会不会被打死……其实写小黑蛛被电击有几个原因。首先，小黑蛛作为一个孩子、一个刚成为蜘蛛侠的孩子，他身上的担子绝对不是他应该挑的重量。所以本章开头除了体现两人亲密的关系以外还想让迈尔斯有一个依靠。但是，丽芙的举动绝对是毁灭性地打击了他的信念。几乎是强迫式地灌入了“蜘蛛侠必须一个人坚持”的信念。这只是为了凤凰涅盘、浴火重生的升华，所以这里的剧情有点虐也是在所难免了。
彼得在这件事里也更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后面就在于如何转化重伤的迈尔斯了。
我们明年再见！
